高中雷雨读后感800字左右
《雷雨》是一场人生的大悲剧,是命运对人的残忍作弄。无疑这个剧本是成功的。那么你知道雷雨读后感怎么写吗?今天小编给大家整理了雷雨读后感800字供大家参考,我们一起来看看吧!
高中雷雨读后感800字左右篇1
我想周朴园对鲁侍萍没有感情。当年为了娶一位有钱有门第的小姐周朴园明知鲁侍萍不可能在呆在周家却没有说一句话。如果说当时的周朴园迫于家庭的压力和封建制度的压力二无可奈何,不得不干鲁侍萍离开,那么三十年后的周朴园更加印证了他对鲁侍萍没有半分真情实意。
在他认出鲁侍萍之前,鲁侍萍问他说:“姥爷愿意帮帮他么?”周朴园只是说“让我想一想”。如果他真的对鲁侍萍有感情,怎么会在听了侍萍的悲惨遭遇之后只是淡淡的说想一想?如果他真的对侍萍心存怀念和愧疚,难道不应该万分欣喜、迫不及待地想去看看侍萍么?如果说这还是周朴园的克制和隐忍,那在他认出鲁侍萍的时候,全无久别重逢后的喜悦甚至仔细端详侍萍这样本能的动作都没有。有的只是戒备,只是一句严厉的质问,也许他那一刻顾念的只是自己的名声和利益。做到如此绝情还能说周朴园是在克制自己吗?如果他对侍萍还有感情,为什么他连三十年前的死都不愿侍萍提?。我想这并不是他对侍萍心有愧疚,而是他急于抹去自己年少轻狂时留下的污点。后来他居然急于打发侍萍离开。“以后鲁家的人永远不许到周家来。”这表现出他急于撇清和侍萍的关系。到最后他也可笑地想用钱解决他们之间恩怨。这些都可以看出他对侍萍没有半分真情实意。
当然,不可否认,周朴园的确在怀念着。
他留着侍萍的相片、她喜欢的家具,还保留着她的生活习惯。坚持了三十年实属不易。这一切似乎在无言的告诉所有人周朴园还在还念着鲁侍萍,似乎还在证实着周朴园对她念念不忘。但我觉得这更像是周朴园在怀恋自己未能得到的东西,这更像是周朴园贪恋的表现。人总在觊觎。心理学上有一种“契可尼效应”——越是得不到的东西,越觉得好。这种效应放在周朴园身上何尝不是一样。他怀恋的只是他无法再得到的,只是他和她无疾而终的爱情。所以所有的人都以为周朴园对鲁侍萍还有感情,也许周朴园自己也这样以为。其实鲁侍萍只是他这种未得到的贪恋的寄托。
可能三十年前他对她的确是真情实意,但他可能为这爱活一瞬,绝不可能是一生。衣不如新,人不如故。
毕竟,人首先要爱自己。
高中雷雨读后感800字左右篇2
《雷雨》这篇文章在高中就已经学过,但那时学的只是一小部分,寒假中细细把雷雨全部读完,确实有不一样的感受,因为一篇文章只知道一小部分确实不能掌握小说的主要思想和作者所要表达的感情。
周朴园,故事的源头,作为一个旧社会的资本家,言行所表现出来的都是商人唯利是图和阴险狡诈。假如当初他没有抛弃鲁侍萍,那鲁四凤、繁漪就不会出现,那么周萍的两段恋情就不会发生,那么惨剧也不会发生。可这只是个假设,事实上因为他的贪婪,他的无情,使他做出了一切,导致悲剧的发生,但是到了最后,鲁四凤、周冲、周萍死了,鲁侍萍、繁漪疯了,鲁大海不见了,唯独他完整无缺。可我们知道事实上他失去了一切……
其实我觉得周朴园是爱侍萍的,他的所作所为,只是为了填补自己空虚的心,当他思念的侍萍出现在他面前时,他慌了阵脚,资本家的势利、狡诈暴露无疑。他认为侍萍会来勒索他,害怕侍萍向他算旧帐,害怕自己的名誉和财产受到威胁。这样,一前一后两种截然不同的态度,便把他的嘴脸暴露了出来,鲜明的性格跃然纸上。曹禹最喜欢繁漪这个角色,但他没有刻意美化她。她的发疯是她唯一的下场,因为她的性格和当时的社会格格不入。一个占有欲如此强烈的女人在失去一切希望后,她只能,。确实她深受封建思想的毒害。
矛盾的冲突穿插在文章的字里行间,每个人也由矛盾的驱使找到了自己应有的下场,似乎唯独周朴园的例外,可我还是不明白,他为什么苟活。试问如果有一天地球大爆炸,到底是死的人可怜,还是活着的人可怜呢?他看着身边的人都人不像人,鬼不像鬼,那最受煎熬的就是他了,可能曹禹先生要的就是这个感觉吧!
三十年的漫漫时光,三十年的爱恨纠葛,三十年的泪与鲜血铸就了一场悲天恸地的雷雨。这雷雨下冲刷的,是中国封建旧社会吃人的礼教传统,是剧中人痛苦与矛盾交织的情情仇仇,是命运之神狞笑的薄薄嘴角……一场雷雨,一场梦。梦醒之后,一切成空。这不仅仅是一个故事。这是一个时代所铸造的暴风骤雨。风雨之下,世间一切罪恶丑陋原形毕露,无处藏身。没有什么爱能穿越这无限悠长的时间,没有什么事能真正达到永恒。人生如梦,梦里泪雨滂沱。梦醒之后,自己的人生还是要自己勇敢的走。
高中雷雨读后感800字左右篇3
近来读了曹禺的《雷雨》,也许是以我现在这个年龄还不足以了解吧,看完后只觉得一阵战栗、一阵心酸。
写《雷雨》时,曹禺还只有23岁。正是血气方刚的年龄吧,所以才会如此彻底地披露出封建时代中国家庭内里的不堪,才会采用如此极端的结尾,短短一天之内,两个家庭,八个人里,一下子死了三个,疯了两个。该赎罪的死了,可无辜地盼望着美好事物的人,也死了。一切的源头,或者说,最该死的那一个,却健健康康地活着,贯穿了整本书的始末。这样的情节,恐怕也只有23岁的曹禺,才写的出了吧。
书的最前面,有学者写的序;最后,有曹禺自己写的后记。这两篇小文章里都提到了书中的各个人物,无一例外的,周蘩漪最为他们所倾心。我不明白为什么,在我看来,天真无辜的周冲才最令人感叹,他向往着美好,但在那样一个家庭里,他无法去追求美好,他不能像鲁大海一样,有那么激进的精神,他毕竟是周公馆的二少爷。他也太天真,他想当然地幻化出一个美丽的、无瑕疵的世界,并认为这世界真实存在着,当然,这是不可能的。所以他在最后幻想破灭时,茫然不知所措,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令人惋惜。
其他的人物,例如周萍,几乎令人爱恨交加。他犯下了错误,他也愿意去改正,可他又在不知不觉中犯下了更大的错误,在最后认清四凤是他的妹妹后,他该是恨透了自己吧,那一声枪响,也许是他赎罪后的叹息。四凤,她同她的母亲一样,有着刚烈的性格,这种刚烈又不同于周蘩漪,蘩漪几乎是病态的,她爱就爱到骨子里,恨,也要恨得彻头彻尾,不留一丝喘息的机会。四凤不同,她很年轻,她没有蘩漪那么疯狂,最后的死亡,也只好是她的归宿。
看完《雷雨》,不知该做什么评价,只好这样胡乱评了几句,抒发一下内心的不安吧。
高中雷雨读后感800字左右篇4
“没有太阳的日子里的产物”——这是作者曹禺给《雷雨》下的定义。而读完这部话剧,也让我真实地感受到了旧社会封建资产阶级的伪善,黑暗。
《雷雨》讲述了周、鲁两个家庭,八个任务,前后三十年的纠葛。三十年前,当时还是周家少爷的朴园,爱上了自家丫鬟侍萍,然而为了功名,为了娶那位有钱有门第的小姐,他抛弃了刚生下第二个孩子才三天的侍萍,狠心让她冒着大雪出去,离开周家的门。
侍萍原准备带着小儿子轻生,不料被一个好心人救活了,她把这一切的苦难都归结于命,虽然对周朴园心存怨恨,却从未找过他,三十年来艰苦地活着。直到女儿四凤跟着父亲来到周家做工,终究还是让侍萍与这个她又爱又恨的人重逢。而此时的侍萍,容貌有了大变,周朴园自然不会认得她。当周朴园向“陌生”的作为下人的她打听侍萍的消息的时候,当周朴园说着“我问过许多那个时候到过无锡的人,我想打听打听”的时候,我想侍萍的心一定是被融化了的,她已快要忘记仇恨,以至于她一直没有透露自己的身份——为的是试探周朴园。但当梦与现实碰撞的时候,当利益与情感交织的时候,结果总是残忍的。此时的她才有了清醒的认识:周朴园固然是怀念她的,那也只有在她是个死人的时候。
蘩漪、周萍、四凤、周冲,他们都是因为这场悲剧牵扯进来的人,他们有各自爱的人,却注定不能在一起。
周朴园是伪善、冷酷的,在他的身上充分体现了那个封建年代资产阶级丑恶的一面。
如今,属于那个年代已经离我们很久远了,像侍萍那样隐忍、一味把自己的命运归结于不公平的命的人也不会再有了,但它就像一面镜子,把人性的复杂呈现给我们会靠,同时也警示着后人,不能重演过去的悲剧。
就像侍萍说的,着就像一场梦,梦碎了,生活仍在继续......
高中雷雨读后感800字左右篇5
最初接触《雷雨》是在中学时期,那时候我的眼里人只有两种,好人和坏人。如果断定此人是好人,那么就算是他做过一点坏事,我仍会宽容的对待他;相反,如果他是坏人,他做什么,我也会感觉他是有阴谋的,周朴园就是我眼中典型的坏人形象。
《雷雨》中周朴园是一位封建家长,又是一位资产阶级代表人。他视工人的生命如儿戏,为了钱不择手段;抛弃了为他生子的鲁侍萍,控制着妻子繁漪;他试图操纵周围的人和事,当时读他,只用一个词形容“阴狠自私”。对他的态度讨厌至极,甚至觉得四凤,周冲,周萍的死亡都怪他。现在重温《雷雨》,才发现以前忽略了很多细节,这些细节也让我重新审视对周朴园的看法。
序幕中老人对楼上的太太和楼下鲁奶奶的关心慰问,第四幕中周朴园对周冲流露出的父子之情,他是一个想要多和儿子说说话的孤独的父亲。还有剧中周朴园对鲁侍萍的怀念和眷恋,虽然在看到了侍萍本人后他惊慌,恐惧,完全没有了曾经的温情,但是站在一个带有封建性质资本家的角度上看,在看惯了社会和商场上的尔虞我诈,明争暗斗之后,再次意外的见到昔日的情人,周朴园的脑海中最先迸出的自然是“侍萍可能是被对手派来威胁自己的”,这样看来,任谁,都会脸色大变,问清来人到底有什么目的。
在我看来,现在的周萍和四凤就像昔日的周朴园和鲁侍萍,在最初不掺杂任何功利色彩时,他们两个人对爱情轰轰烈烈,谁有会知道,年轻时候的周朴园不是真心待侍萍,想要许她一辈子的幸福呢?可是封建家长制和残酷的现实一点点地吞噬了这美好的爱情,门第的差距逼得他们分离了。如果周萍和四凤没有死亡,那么我想他们活着的结局又会是下一对周朴园和鲁侍萍呢,谁又能保证胆小怯懦的周萍不会在社会这个大铁炉里被炼得和他的父亲一样自私残忍呢,或许死亡反而对他们是一种解脱。
重温《雷雨》之后,这一代年轻人的悲剧该责怪的不是周朴园,而是当时那个社会,它是一个大染缸,染黑了人性,周朴园也是一个被人同情的“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