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儒林外史》读后感600字初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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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儒林外史》形象地刻画了在科举制度下,知识阶层精神道德和文化教育腐朽糜烂的现状。下面是小编给大家带来的《儒林外史》读后感600字初三5篇,希望能够帮到大家!
《儒林外史》读后感600字初三篇1
《儒林外史》以描写明朝书生的故事,来描写出当时社会的黑暗与腐败,也借此来讽刺清朝时期的科举制。
吴敬梓是《儒林外史》的作者。他出生于名门贵族,深受儒家思想的熏陶,但由于经济地位的变化,是他接触了劳动人民,看到社会的黑暗,所以写出了《儒林外史》。
书中有写许多书生,如写周进、范进为考中举人耗尽了毕生的精力,到胡子花白还没有考中秀才。尽管生活极为困顿,还是念念不忘科举考试。周进路过一处考场,进去观看,触动了一生的辛酸和痛苦,放声大哭,竟然难过得死去活来。后来在一些小商人的帮助下参加了考试,博得了考官的同情,才时来运转。当他考中举人时,以前讥讽挖苦他的那些人,都来奉承他,把他吹捧成最有学问的人。又如范进,中举前家里穷得没有米下锅,抱着一只老母鸡去集市上卖。当得知自己中举的消息时,竟然喜极而狂,变成了疯子,幸亏岳父胡屠户打了他一巴掌,才使他恢复了清醒。这时候,当地的乡绅等有头脸的人物都对他刮目相看,有送房屋的,有送财产的,范进的生活立刻发生了变化。
《儒林外史》通过精确的白描,写出“常见”、“公然”、“不以为奇”的人事的矛盾、不和谐,显示其蕴含的意义。例如严贡生正在范进和张静斋面前吹嘘:“小弟只是一个为人率真,在乡里之间从不晓得占人寸丝半粟的便宜。”言犹未了,一个小厮进来说:“早上关的那口猪,那人来讨了,在家里吵哩。”通过言行的不一,揭示严贡生欺诈无赖的行径。又如汤知县请正在居丧的范进吃饭,范进先是“退前缩后”地坚决不肯用银镶杯箸。汤知县赶忙叫人换了一个瓷杯,一双象箸,他还是不肯,直到换了一双白颜色竹箸来,“方才罢了”。汤知县见他居丧如此尽礼,正着急“倘或不用荤酒,却是不曾备办”,忽然看见“他在燕窝碗里拣了一个大虾元子送在嘴里”,心才安下来。真是“无一贬词,而情伪毕露”。
此书描写了许多人物,当中,马二先生喜欢与他人谈论文章,却不知李清照;范进中了举人,却不知苏轼为何人,如此悲哀!
青年作家贾飞评价《儒林外史》,封建社会知识分子升官发财的一本教科书,从中可以看出在封建体制下,知识分子、乡绅等扭曲的灵魂,同时也控诉科举对人们的毒害。
《儒林外史》读后感600字初三篇2
吴敬梓是清朝最伟大的小说家之一,文学素质十分丰富。他学习认真、刻苦,头脑聪颖,不读死书,但却屡次科举不中。出身于清朝的他,潜移默化地对那个时代的亲身感悟,这也是他能成名的原因之一,提起《儒林外史》,我的第一个反应便是被扣上“吝啬”这个别名的严监生。
两年前的一节语文课上,老师手捧着课本,边来回踱步边瞄着课本,照着一行一行字念着。教室里,我们听着老师讲解的吴敬梓描写的严监生,时而交头接耳谈论,时而捧腹大笑。依稀记得老师在点评严监生的片段时提到过,本文字里行间,每句话,每个神态描写、动作描写都能体会出严监生吝啬的性格,但全文都没有出现过“吝啬”二字,这几天又去回味一遍《儒林外史》,我便对它有了一个更深刻的了解。再去品味严监生的片段,也不难想象为何会出现这样一番场景了,严监生在临终之际,伸着两根指头就是不肯断气,不为钱,不为地,就只是为了那区区两茎灯草!恐浪费了油。直至赵氏挑掉了一根,他才肯放心,咽了气。这一个行为实在是让读者哭笑不得。文中交代,他家中的谷物多到吃不完,烂在仓库里了。这种行为往好的方面说可以是节约,但更好的表达方式应为“吝啬”,似乎更合理。吴敬梓靠一行行生动的文字构造成一个个活灵活现的画面,为了一盏灯茎,他居然始终不忍这么咽气,让读者瞪大了双眼。
中国的科举制发源于隋朝,流传了好些年。不知多少人,因为一次中榜,顿时将自己封闭了多年的如山般的压力一股脑全倾倒了出来,为了能选上官而盲目跟随大众的脚步必然是错的,在如今这样一个物欲横流的社会,又有谁能做到真真正正的清心寡欲呢?人人都在奔着名利而生活着。有时,我们也可以在自己身上寻到严监生的影子。我一直朝着自己所渴望的目标奔跑,即使目标达成,会不会抱怨,会不会变得贪婪了呢?书中也有这样一位人物,开篇的王冕,他也天资聪颖,不愿交朋友,当然也反对世俗,最后逃往山中,隐姓埋名,认为那儿才是所属他的人生观点,与严监生大相径庭,自然也走了不同的道路。
看一本书,回想其细节,悟出些许道理,继续为人生的路添块小石子。
《儒林外史》读后感600字初三篇3
《儒林外史》把锋芒射社会——写秀才举人、翰院名士、市井细民,而且是客观的、写实的,此刻读来,仍感叹不已。
在当时认为举业高于一切,于是读书人便死作那些八股文,认为只要有了功名,便高人一等。于是隐藏在这种心理背后的丑态被折射了出来,君不见那八十岁才中了状元的梁灏,花白胡子还是“小友”的周进,考了几十年一朝中榜,欢喜疯了的范进……儒林中为了功名利禄,消得人憔悴,衣带渐宽终不悔的又何止这几个?但是当他们考取了功名,真正为老百姓做事,当一个好官的又有几人呢?进士王惠被任命为南昌知府,他上任的第一件事,不是询问当地的治安,不是询问黎民生计,不是询问案件冤情而是查询地方人情,了解当地有什么特产,各种案件中有什么地方能够通融;之后定做了一把头号的库戥,将衙门中的六房书办统统传齐,问明了各项差事的余利,让大家将钱财归公。从此,衙门内整天是一片戥子声、算盘声、板子声。衙役和百姓一个个被打得魂飞魄散,睡梦中都战战兢兢。而他本人的信条却是“三年清知府,十万雪花银”。朝廷考察他的政绩时,竟一致认为他是“江西的第一能员”。但与他们相比开头出现的王冕,中间出现风四老爹,结尾出现四大奇人。他们全是没有任何社会地位、游离于统治秩序之外的平头百姓。他们的冰清玉洁、古道热肠、淡泊明志,都与丑态百出的儒林和官场构成鲜明对照,而那些有钱的财主们却又为富不仁。贡生严致中是横行乡里的恶棍。他强圈了邻居王小二的猪,别人来讨,他竟行凶,打断了王小二哥哥的腿。他四处讹诈,没有借给别人银子,却硬要人家偿付利息;他把云片糕说成是贵重药物,恐吓船家,赖掉了几文船钱。严监生死后,他以哥哥身份,逼着弟媳过继他的二儿子为儿子,谋夺兄弟家产,还声称这是“礼义名分,我们乡绅人家,这些大礼,却是差错不得的”。
这林林总总的丑态也正说明了清朝黑暗统治下士大夫阶层的堕落与无耻,政治的罪恶与社会的腐败。几百年后的这天,捧起《儒林外史》细细品读。时而为当时士人名流的庸俗可笑而叹息,时而又为贪官污吏的卑鄙丑恶而愤怒。吴敬梓以其幽默诙谐的语言,把封建社会科举制度的腐朽黑暗面刻画的入木三分。难怪后人有“慎勿读《儒林外史》,读竟乃觉日用酬酢之间,无往而非《儒林外史》”之叹。
《儒林外史》读后感600字初三篇4
余尝读吴文木之《儒林外史》,其书儒者之种种,光怪陆离,众生百态,不一而足,或吝啬,或迂腐,或势利,或恬淡,或浑雅,比比皆是也。
吝啬者如严监生之属,迂腐者如马纯上之类,势利者则五河县人之流也,恬淡者如庄征君,浑雅者如虞博士,文木老人皆述之以笔,其历历者如在目矣。
另有如五十五回述盖宽及其邻翁于雨花台绝顶望江上舟船之往来,红日之西坠者,愚窃以为殆有谓也:其述江船之逡巡者,非谓时人之去而后人之来,寓述往追来之意者乎?而落日之谓非喻礼乐文章之颓废也欤?噫吁兮,聊聊数笔而一至如是之思者,此所谓文木之高妙也。
难平者事也,无尽者欲也,而皆出于人,是知世间善恶,皆自人出。夫人者无有穷而欲者无有尽,功名富贵,朝夕挂念,焉之此虚妄之物终为无益也?徒费尽心情,误尽流光,莫如啸傲林泉,梅妻鹤子,快然自足,极娱游于终日也。
且夫古之君子,温文尔雅,雍容敦厚,以正其身而推及人,行不言之教,助礼乐之闻,岂如文中之类,礼乐不行,教化不兴,惟知皓首穷经以为仕途,及仕则未知何谓仁义也,无论唐诗宋词文章辞赋也,而尽日所见惟黄白之物,所闻皆为官之道也。是以有泰伯祠群贤毕至,以复旧时礼乐之教化者,实文木之喟叹也。由是知之,八股之为害甚矣!
呜呼,圣道之不传也久矣,礼乐之不兴也亦久矣,而世人愚昧,不解名利之属终为虚妄,日追夜逐,靡有朝矣!夫庸知濯足沧浪,醉舞明月,伴药炉经卷,自礼空王之乐也欤?余既怅然,故虽有不才而敢不竭鄙诚以为此文者哉?
《儒林外史》读后感600字初三篇5
这世上有很多人,每个人有不同的遭遇,不同的命运,而造成这种情况的原因是什么呢?是选择,是在不同的时间,不同的地点做出了不同的选择,所以人生轨迹截然不同。
黄公和赵爷是同年同月同日出生的,可一个子孙满堂,是个庶民,另一个当了官,却没有家庭。他们一个选择了工作,一个选择了家庭,他们做出不同的选择,导致了不同的结果。
《儒林外史》里还有一个故事,范进在三十几年间,考了二十余次,才考中举人。设想一下,如果范进考不中,决定放弃,或者最后一次周学监选择不亲自看卷,又或者只看一遍范进的卷子,那范进可能永世不得中举了。
如果能回到过去,改变某一事件,历史也就会发生改变,当时的改变就会影响到现在。有一部电影《海市蜃楼》,女主通过一次巧合,改变了几十年前的一件事,救了一个小男孩,但当她第二天醒来,身边的一切都改变了。
不同的选择导致不同的结果。有一次我们期末考试,历史九十分以上就能免假期作业的手抄报。因为选错一道2分的选择题,我与90分失之交臂,不得不痛苦地去完成手抄报。
中考高考是人生的岔路口,进入什么样的学校取决于我们的选择,我们的努力会变成我们手里的选择利器,就是分数。深中还是深外,宝中还是红岭,这些选项要靠自己去争取的。
而选择志愿,也并不是学校越出名越好,而是要权衡利弊,作出最适合自己的选择。弗罗斯特在《未选择的路》中写道,“两条路分岔于黄色树林里,可惜我不能都踏上脚步,作为旅行者,我久久伫立,沿着一条路眺望,尽目力所及直到它在灌木丛中蜿蜒而去。”
每一次选择都可能会引起蝴蝶效应,一定要三思而后行。重点还是职高,大公司老板还是搬砖工,也许全在一念之间。